2007年9月,在西藏。藍天、白云、雪山、河流、林海、寺廟……失語,唯有震撼、洗濯、放逐后的脈搏的跳動。23個難忘的日日夜夜,帶不走時間的記憶,在鏡頭里述說的只言片語。
乘火車進藏
9月4日,我和伙伴們坐上了開往拉薩的火車?;疖嚄l件比想像中的好很多,干凈、舒適。新?lián)Q的被子還有一股清香。
我們下鋪的兩位阿姨很了不起。她們都七十多了,身體硬朗,精神矍鑠。她們是靜空法師的弟子,此行是為朝佛。 一路上她們有說有笑的,很讓我們羨慕和敬佩。阿姨的榜樣作用,讓我們年輕人對高反沒有太多憂慮。
第一天,窗外的景色是單調(diào)的。睡覺和吃是我們主要的活動。第二天,經(jīng)過格爾木車站后,海拔不斷攀升,一路的風景變得很讓人期待。沿途是延綿的荒山,有零星的幾抹綠色。經(jīng)過可可西里無人區(qū)時,窗外開始飄雪。不久,竟風雪交加,綠豆般大小的雪片不時撲向車窗。沿途居然出現(xiàn)了雪山。它們是高原唯一的伙伴,也是高原頂天立地的巨人。積雪覆蓋的山頭在陽光照耀下,圣潔、蒼涼。云霧總是和山巒相伴,在天邊呈現(xiàn)不同的姿態(tài),變化多端。黑色、黃色的牦牛,緩慢地邁著步子,低頭覓食。
沿途一條碧綠的帶子出現(xiàn)在面前。帶子越來越長,越來越寬闊,顏色也更加豐富。這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——錯那湖。湖水在陽光下,綠得更翠,像高原上鑲嵌的寶石。水鳥的黑影在湖水上空,嗖地消失在視線里。
接近拉薩了,路旁開始有生活的跡象。幾茬土房子,幾片黃綠的青稞田地,幾位田間耕種或者山間行走的藏民,幾群牛羊……枯燥的旅途開始生動起來。
經(jīng)過46個小時的旅程,我們抵達拉薩了。迎接我們是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初識拉薩
第一傍晚天,下雨,秋日的微涼。
第二天,云破天開。晨光下,城市慢慢揭開神秘的面紗。路旁,兩排三層樓高的土房子,有開滿鮮花的窗子。窗前擺放的一盆盆盛開的鮮花,把城市裝扮得美麗而富有生活的情趣。窗上鑲有紅藍橫條的白色紗簾,在風中如同波浪般輕搖。皮膚黝黑,穿者藏袍,說著聽不懂的語言的路人擦肩而過。我已身在異鄉(xiāng)。
去布達拉宮的排隊購買門票。一排金色的轉(zhuǎn)經(jīng)筒把布宮包圍,這是一條轉(zhuǎn)經(jīng)的路。藏民像趕集一樣,手里搖著轉(zhuǎn)經(jīng)筒,口里念著經(jīng)文,一邊順時針撥轉(zhuǎn)轉(zhuǎn)經(jīng)筒,一邊順時針饒布宮行進。外墻上刻著彩色佛像和六字箴言以及其他一些藏語佛咒。一位老爺爺走到佛像前,脫下帽子,用頭輕磕佛像,好像在祈禱。布宮正門前的廣場上,有一排磕長頭的人。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,覺得很震撼。
想像中,拉薩是原始的、落后的。而這里是一座現(xiàn)代化的城市,和其他地方一樣,有高樓、寬闊的馬路、車流、商場。大昭市旁的八廓街兩旁全是兜售旅游商品的小店鋪,像極了北京的王府井。我們住的旅社旁邊有幾條小巷子,在里面穿行,濃郁的生活氣息鋪面而來。這里也是一座生活的城市。清晨,沿街擺個地攤賣山核桃、野山菌、水果、蔬菜、酥油茶等各種吃的東西。一排賣衣服、食品或者生活用品的小店鋪,招牌大多數(shù)用中文、藏文和英文三種文字書寫。店主人常常站在門口,笑著向路人招攬生意。有的賣手工藝品的店主,干脆在門口自顧地忙者手上活。身著傳統(tǒng)服飾的藏人、披著紅色袍子的喇嘛,不時回頭望著你,送來友好的微笑。東廓街附近有一片回民區(qū),拉薩市大清真寺也位于此?;孛駛冾^頂?shù)陌咨∶弊痈裢馔怀觥T谶@座佛教城市里,伊斯蘭教能夠生存并且和佛教和諧共處。城市的寬容和和睦可見一斑。
陽光之城,大部分時間撒滿燦爛的陽光。這樣干燥而溫暖的空氣,讓心情也變得溫暖、燦爛。數(shù)不清的佛寺,數(shù)不清的喇嘛,數(shù)不清的虔誠磕頭人,揮之不去的笑容,正是城市的魅力所在吧。
我在拉薩,住在北京東路。西藏,北京,一條街的距離。心情,異常平靜。
旅行已經(jīng)一個星期了,趁著在拉薩修整的功夫,我穿梭在小巷子里,尋訪不知名的小寺廟。
下密院就在北京東路上,離住的旅社很近。某天經(jīng)過時,被唐老師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的。寺院門實在很不起眼,從門口經(jīng)過了數(shù)次都沒有找到。沒有辦法,拿出地圖比對,總算找對了地方。殿堂門口的一小塊空地上,有個白色的香爐,里面桑煙了了。掀開大殿的布簾,昏暗的殿堂里,兩排對坐的喇嘛正在念經(jīng)。雖然聽不懂他們念的內(nèi)容,還是覺得他們的聲音韻律十足,非常好聽。猶豫是否要進去,剛好有位喇嘛師父推開簾子出門。我詢問是否可以進去,他說“可以可以”,我便小心地走了進去,生怕打擾了師父們。
還是有師父被出入的人群打擾,抬頭看一眼我們。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師父們卻很自然,好像已經(jīng)習慣了觀看來往的人群。下密院是格魯派的寺院,以修密宗為主。殿堂里供奉有佛祖、金剛、格魯派創(chuàng)始人宗呵巴還有格魯派的高僧活佛。正殿后面有間側(cè)殿,一一拜過后,沿著坡度陡斜的木樓梯,上到寺廟第二層。第二層有個露臺,視野開闊,從上面可以俯瞰整個寺廟,眺望遠方的風景。藏地的寺廟通常都是多層建筑,第一層有天井,第二曾以上中間形成空曠的區(qū)域,有點象北京的四合院。走進殿堂,隨藏民朝拜,并將額頭放在堆滿經(jīng)書的木柜上輕磕一下表示吉利。
走出殿堂,在露臺上隨意拍照。這時,殿堂里面的喇嘛師父走了出來,微笑地向我走過來。我連忙問候“扎西德勒”,他回復(fù)我的問候,并用手比劃著拍照。我以為他要拍照,端好相機,準備拍攝。他搖搖頭,示意我走到某個位置,比劃能照下整個寺廟的建筑。然后,讓我站在那里,指指我掛在脖子上的相機。我頓時明白了,他要給我拍照呢。我連忙取下相機,教他如何使用。他讓我換了不同的角度,連續(xù)拍了好幾張。拍完照片,還笑著說“oK”。我把剛才拍的照片回放給他看,他像個孩子一樣高興。我示意給他拍照,他指指身上的衣服,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說服裝不適合拍照。他扭頭進了殿堂,脫下身上的藍色圍裙,披上紅色袍子,神氣洋洋地走了出來。我給他拍了好多照片,回放給他看,他更加高興。他把我領(lǐng)進殿堂,讓我坐在塌上,給他拍照。接著,又遞給我一張紙條,上面有中英文寫的地址和他的名字布路。又把其他游客寄給他的照片給我看。我連忙抄下地址,告訴師父回頭把照片寄過去。
我與布路師父告別,他遞給我一塊花生糖。剛要出門,進來另外兩位喇嘛師父。他們唧唧咕嚕一陣,好像是布路師父告訴他們我給他拍照的事情。兩位師父湊了過來,要看照片。我連忙把相機掏出來。他們邊看邊笑,很是可愛。我說師父給你們拍照吧。其中一位師父能說漢話,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遲。在我的堅持下,三位師父在露臺上擺了幾個姿勢,被我捏了下來。
在藏地碰到懂漢話的喇嘛師父實在難得,這樣的機會我肯定不會放過了。我抓著師父問長問短起來。師父叫格桑仁青,是昌都人,在下密院修行已經(jīng)有10年。師父很靦腆,在夜校學(xué)了兩年的漢話,謙虛地說漢化懂一點點。我們交流還是有點費勁,彼此可能能聽懂大概70%的內(nèi)容。不過,我已經(jīng)覺得很殊勝了。我坐在殿堂的布路師父坐的塌上,格桑仁青師父蹲在地上,接受我這個超級狗崽的專訪。從中,我第一次了解到藏地僧人的修行生活,與漢地僧人竟有那么大的差別。比如,問到藏地僧人吃肉的問題,格桑師父很不好意思的摸頭。他說他也聽內(nèi)地的居士說漢地僧人是不吃肉的,他正在努力嘗試不吃肉。由于生活習慣不一樣,對他們還是很難。不過他已經(jīng)堅持快一年時間了。真是佩服師父的坦誠和決心啊。師父又介紹,藏地僧人沒有工資,主要靠家里供養(yǎng)。不過他們生活簡單,對家里來說也不是什么負擔......格桑師父很真誠,讓我覺得很親切,沒有距離。
我提出要參觀他的寮房,他欣然應(yīng)允。他的寮房原來是康布(主持)的廚房。我在露臺上看到的那個佝僂的老人,居然就是寺廟的康布。他還自己燒水做事情,實在不可思議。格桑師父的房間有內(nèi)外兩間,外面主要是客廳,里面是臥房。房間墻上供有高僧大德的佛像,還有達賴喇嘛的像。在藏地僧人心中,達賴和班禪在宗教上的地位是一致的。格桑師父熱情請我喝牛奶喝咖啡。桌面上散放著一些碟片,有介紹五臺山和雍和宮的。師父說這是康布從這些地方行腳后取回來的。我猜測師父可能是康布的侍從吧。我想供養(yǎng)師父們,請他們吃飯。格桑師父靦腆地笑著說不好意思。他又說,他在一種法事中,在四十多天里不能吃晚飯。我只好掏出20元錢供養(yǎng)師父。師父執(zhí)拗不過我,回到里屋取出潔白的哈達掛在我的脖子上,為我整理并祝福我扎西得勒。我覺得很殊勝,也很感動。走出格桑師父房間和布路師父告別,布路師父也為我獻了哈達,我又一次被感動。
這一上午是我在拉薩最幸福的時刻。和師父們?nèi)绱私嚯x的接觸,多么殊勝??!拉薩對我最大的魅力,大概也在于此吧!
感受布達拉
布達拉宮,梵語名稱是普陀羅,意思是觀音菩薩居住的島嶼。原本是松贊干布為文成公主而建,后來成為歷代達賴喇嘛的冬宮。
抵達拉薩的第一天,布達拉送來親切的問候。汽車帶著我們從火車站往市中心方向走,離夜晚燈光下的布達拉越來越近。她巍峨高聳的面容,是陽光圣城的標志,讓我們倍感親切和激動。
布達拉的門票需要提前一天預(yù)定。我們?nèi)サ臅r候已經(jīng)接近中午,只預(yù)定到第二天下午4點鐘的門票。這個時間比教好,布達拉會等最后一批游人參觀完畢后才閉門。據(jù)說其他時段的門票,不允許逗留超過一個小時。
布達拉太豪華和尊容,預(yù)定門票時要驗證身份證。進門后,還要驗證兩次身份證。布達拉也總是有好多參觀的人。布達拉分為白宮和紅宮。白宮主要是達賴喇嘛的冬宮,也曾是西藏地方政府的辦事機構(gòu);紅宮主要是喇嘛的靈塔和各類佛殿。紅、白、黃三色主體建筑依山而建,屹立在城市中間,群樓重疊,橫空出世。布達拉里面的殿堂也很輝煌,每個殿堂都讓人覺得壯觀和華麗。墻上的壁畫,歷經(jīng)時代變遷依然色澤艷麗,栩栩如生。與其他寺廟相比,更多了大氣磅礴的氣勢。緩慢參觀,能遙想當年輝煌壯觀的場面。最為震撼的是八座存放各世達賴喇嘛法體的白塔,上面鑲滿珍珠寶石,高聳達幾層樓房高。
從布達拉眺望遠處的雪山和藍天,整個城市火柴盒房子的輪廓盡收眼底。商業(yè)街上的流行歌曲,在布達拉上空飄揚,和這坐宮殿如此的不相襯。這是一座現(xiàn)代化中的古城。布達拉不倒,城市精神也將永遠屹立不倒。
陽光鮮花里的下午茶
老何在藏地混了十年,拉薩的每條巷子幾乎都知道。一天下午,他帶著我們在大昭寺附近的巷子里穿行,把我們帶到了拉薩城里唯一的尼眾寺院——倉姑寺。
進門處是一排金色的轉(zhuǎn)經(jīng)筒和一座白色的畏桑塔。讓我們歡呼雀躍的是寺廟里擺滿了各種鮮花,有格?;?、菊花以及無數(shù)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。這些紫色、紅色、黃色、藍色的花朵,把寺廟裝扮得異常美麗,引來成群蜜蜂在花間飛舞彩蜜。這一簇簇芬芳的花朵把陽光燦爛的午后釀得更加甜蜜。
進入寺廟大殿要收30元門票,我們放棄了進入殿堂朝拜的念頭。殿堂門口的兩位尼師席地而坐,正在翻看手中的經(jīng)書。我走過去,和她們問好。她們只會簡單的漢話,只能用笑容和她們交流。我問她們能否去樓上參觀,她們欣然應(yīng)允。我小心地沿著殿堂右側(cè)的樓梯向上走。第二層和第三層的房間全是尼師們的寮房。尼師們的房間窗戶上,也擺滿了盆盆盛開的鮮花。鮮花仿佛是這座城市的標志,這些寺院的標志。從鮮花叢中俯瞰寺廟,多了幾分柔美。
我在第三層露臺閑逛時,碰到一位尼師從寮房推門而出。我頂禮問候“扎西德勒”,尼師也同樣微笑地回復(fù)我的問候,并把我?guī)У揭婚g大門敞開的寮房門口,示意我進去。寮房正中的床榻上坐著一位身批紅袍的尼師,她也和喇嘛師父一樣,裸露右臂。床榻左側(cè)的椅子上,坐著一位藏族男青年。我趕緊向尼師頂禮。師父從柜子里拿出一袋子白色的團狀食品,從里面挑了一塊,放在我的手里。掰下一點放到嘴里,感覺是牛油做成的東西,有韌性。師父又拿出一袋子油餅,放到我面前熱情地讓我享用。我試著和師父交流,發(fā)現(xiàn)師父并不懂漢話。她旁邊的男青年把我的話翻譯給她聽,再把她的話翻譯給我聽。后來才知道,這位男青年是尼師的弟弟,畢業(yè)于中國政法大學(xué),目前在日喀則地方法院當法官。那天是專程來寺廟看望姐姐的。
從露臺下來,我又進了大殿左側(cè)的一個房間。十幾個尼師坐在地上,正做著手工活。我好奇地走過去,想看看她們做了什么。原來她們把經(jīng)書卷成紙卷,再裹上一層黃布,在法事活動中使用。我學(xué)著她們的樣子,先卷紙卷,再裹上黃布。不一會,我就掌握了技巧。一下子幫尼師們做了好多個。
走出房間,發(fā)現(xiàn)伙伴們正在陽光下享受著下午茶。倉姑寺里有個對外營業(yè)的齋堂,出售酥油茶、甜茶、藏面等各種小吃。齋堂門口橫放了好幾排桌椅,很多本地人在這里要上一壺甜茶,悠閑地坐上一下午,或者發(fā)呆,或者閑聊,仿佛一個市民茶館。一位臉上溝壑縱橫的藏族老人坐在我們對面,和我們海闊天空地聊開了。
曬著溫暖的太陽,喝著甜到心窩的甜茶,觀賞這滿庭的鮮花,多么愜意和舒適啊!尼師們在院子里誦經(jīng)、勞動,依然那么氣定神閑,優(yōu)雅從容,仿佛市井的茶館與她們無關(guān)。我喜歡開滿鮮花的倉姑寺,喜歡陽光鮮花里的下午茶。
色拉寺聽辯經(jīng)
色拉寺是格魯派六大主寺之一,位于拉薩北郊色拉烏孜山下。色拉寺是我們在藏地拜訪的第一坐寺廟。
色拉寺的主要建筑有措欽大殿、麥巴扎倉、結(jié)巴扎倉、阿巴扎倉及32個康村,主要由白色的石塊建成,有三四層樓房那么高,營造出一種高大和莊嚴的氣氛,與漢地寺廟的古典庭院樓閣建筑風格迥異。去的時候正值中午時間,趕上喇嘛師父們休息。寺廟里幾乎沒有游客,非常安靜。走在狹窄曲折的石巷子中,清風吹拂,綠樹花影,宛如幽靜的世外桃源。
寺廟門口有很多小店鋪,擺放著各種顏色的小暖瓶。起初以為暖瓶里是當?shù)厝撕鹊乃钟筒???吹疆數(shù)厝嗣咳肆嘀粋€小暖瓶走進寺廟,還想當?shù)厝藢λ钟筒璧臒釔壅媸堑搅思爸涟?,連去寺廟都帶者呢。后來在殿堂里,看到藏人將里面的黃色的酥油添加到佛像前面供奉的酥油燈里面,才明白此中的奧妙。原來他們是給佛燈上酥油。他們的動作那么小心和認真,添了酥油還要反復(fù)抹平,盡量保持酥油燈的美觀。虔誠的供佛心意,一點一滴中讓我們感動。
下午三點鐘,辯經(jīng)開始。還沒有到三點,陸續(xù)有喇嘛穿著正式的服裝,提著竹婁子走向辯經(jīng)場。詢問后知道竹婁子裝的是酥油茶。辯經(jīng)是出家人學(xué)習佛經(jīng)后,采用一問一答的方式,交流學(xué)習所得,所悟佛法。面積不大的辯經(jīng)場,大概有40多個喇嘛師父。他們有的是一對一的問答,有的是一人對多人問答。攻方,也就是發(fā)問方,站著提問。提問時拍一下巴掌引起對方注意,并使用很多夸張的手勢??磿罅私獾剑煌氖謩萦胁煌暮x。守方,也就是回答方,盤坐在地上,接到問題后,開始辯答。守方的表情非常豐富可愛,有的時候抓頭撓耳,有的時候低頭沉思,有的時候理直氣壯地用手指著對方,有的時候又不好意思的低頭暗笑……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,他們的表情已經(jīng)完全透露出回答的內(nèi)容。還有一些學(xué)問更高的喇嘛在攻守方間穿梭,不時聽他們的辯答。精彩處,頻頻點頭。還有的喇嘛,三兩一群,一起討論攻方的問題。
辯經(jīng)讓我了解到佛學(xué)生活的嚴格和豐富。學(xué)習必須經(jīng)過驗證才能頓悟出真理,任何一種學(xué)問都是如此,才能有所長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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